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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婶,这是干嘛呢?”
“哟,如男啊,这是回来给你娘老子送节气来了。”
“嗯,回来看她是不是还活着。”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别跟你娘较劲,啊。”
“婶,您别管我了。
还有,我现在叫宝珍,不叫如男了。
您还是给要说说这咋回事啊?这不是宋婶她大孙女吗?怎么躺这了。”
“见着那谁了没?”
“您说张婆子啊。
难不成这孩子撞邪了?”
声音突然压低了很多,“八九不离十!”
“怎么地,您给我说说。”
是宝珍的声音,隐隐传来一丝兴奋。
“昨儿个宋家遭了贼,一早上你宋婶和圆圆才被发现捆了扔在院子里。”
“这孩子一直昏迷不醒,刚醒了就说胡话,说什么她不是她,她是她的。
可不就是中邪了嘛,哎!”
郭大嘴语气里还有些心疼。
“听着确实像!
屋里其他人呢,没被贼人吓着吧?”
“嗐,要不说还幸好呢,白大娘跟柳氏带着黑蛋昨晚住老宅了。”
“那真是可惜了。”
女人嘀咕得小声,还是被专心致志听八卦的宋圆圆捕捉到了。
宋圆圆侧头往后看,奈何草帽帽檐太大,啥也没看见,又不好乱动。
如男?宝珍?是谁家的来着?宋圆圆一时想不起来村子里有这么号人。
“什么可惜?”
郭大嘴也听着了,又有些不确定。
“没有啊,郭婶您听错了吧。
我是说圆圆这孩子可怜。”
“谁说不是呢!”
张婆子已经仰头观察日头有些时候了,脖子就那么抬着,微眯着眼睛,一动不动。
看热闹的人群也学着张婆子得样子瞧着日头,自然是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良久,只见张婆子收回视线道:“时辰到!”
张婆子抬起右手,缓缓下压,年长些的人都知道,这是要噤声。
一时间,宋圆圆周边的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张婆子走到桌案前,拿起一张黄符,只是从香上扫过,黄符就燃了起来。
张婆子又一个弹指,黄符竟然燃烧着,在宋圆圆的头顶慢慢上升又飞远。
接着,张婆子又利落地从桌案其中一个碗里抓了一把糯米,隔着桌案直接洒向宋圆圆。
糯米均匀落下,还有几颗跳着砸到宋圆圆脸上,宋圆圆没忍住“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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