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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诚看看四周,除了自己的亲信,再无一个佃户,便走上前去,踹了裘天师一脚,道:“求球,阿检都为你哭了,还不赶快与我爬起来。”
求球一翻身,爬了起来,嘻皮笑脸地说道:“哎呀,皇上的弟弟为小人流泪了,小人真是三生有幸哪。”
朱由检又惊又喜,道:“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求球谄媚地说道:“朱大人不让我死,我怎么敢死呢?”
求球轻轻一拨,箭就从身上掉了下来。
朱由检定睛一看,这支箭居然没有箭头,不但没有箭头,前面还装了一块平平的磁铁。
朱由检学过朱诚教的科学课,知道磁铁有同极相斥,异极相吸的特性。
他立刻上前一步,伸手到求球的怀里乱摸,结果不但摸出了一块磁铁,还摸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小包包。
朱由检嫌恶地把脏兮兮的小包包丢在地上,道:“恶心死了,这是什么东西呀?”
求球道:“这是红墨水包。
箭被磁铁吸住的时候,我捏破了这个小包,红水就流了出来,这样才更像中箭受伤呀。”
朱诚道:“求球,赶快去换了这身衣服,不要穿帮了。
阿检,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到里屋再说吧。”
朱诚转身对陈国齐说道:“你带几个锦衣卫去造一个假坟包,记住里面埋一只纸鹤,胸口用红墨水点一下,前面立一块木碑,写上裘天师之墓。”
陈国齐带人去伪造坟墓,朱诚一行人进了帐篷。
朱由检一脸崇拜地看着朱诚道:“求球的说的都是你教的吧,真厉害。
你怎么看出那些勋爵们在皇庄布下生死阵的?”
朱诚压低了声音道:“根本没有什么生死阵。”
朱由检奇道:“怎么可能,勋爵的庄院明明组成了一个死字,而且他们在京城的府邸组成了一个生字,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朱诚呵呵一笑,道:“我向皇上保证,这绝对不是巧合,而是我的蓄意陷害。”
朱诚把京西皇庄的地图铺在桌上,用手点指勋爵的庄院,道:“阿检你看,我这么画过来,是‘命’字,而这么画过来是‘房’字,也就是说,想写什么字,就写什么字,只要把勋爵们建房地点连起来就可以了。
而且,这张地图我还做了手脚,让这个‘死’字更自然一点。”
朱由检用手指在地图上画了半天,道:“诚哥哥,还真是这样的。
你怎么想到的?”
朱诚道:“这叫心理暗示。
阿检,我们看到一样陌生的东西,往往会往最接近的东西上靠。
比如说,墙上斑驳的痕迹,我们或是想象成一匹马,或是想象成一个人。
但实际上,这些痕迹只是略微类似我们熟悉的东西罢了,是我们的想象力把它补充完美的。
我让求球把地图上勾出来的地址连起来,就是利用了这个原理。”
朱由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着问道:“为什么佃户这些年事事不顺呢?这不正说明生死阵起了作用吗?”
朱诚道:“人这一生都是在制造麻烦、解决麻烦中度过的。
富如天子,穷如乞丐,各有各的麻烦。
佃户们得知皇庄存在着如此恐怖的生死阵,自然会把解决不了的麻烦归咎在这个阵上。”
朱由检又问道:“为什么让裘天师装死呢?如果让他活着,出谋划策岂不是更好?”
朱诚道:“死人是无法开口的。
如果裘天师活着,以后勋爵闹事,必然会让裘天师上堂作证。
而求球的那副鬼样子,任谁都不会相信他的话。”
听到这里,求球泪奔,嘟嚷道:“除了比不了朱大人和朱公子之外,我还是蛮帅的。”
“去!”
朱诚和朱由检同时出腿将这个多嘴家伙踢了出去——和求球的相貌相提并论,那还要不要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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