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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撑腰,徐大彪瞬间底气十足,叫着一众保安过来,直接就把苏彩家,那帮子亲戚往外轰。
可那胖舅妈哪儿是善茬,抬脚就跟徐大彪干了起来;更可气的是,徐大彪看着人高马大,却被那泼妇,直接撞了个狗啃屎,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艹你姥姥!”
徐大彪爬起来,摸着石头就要拼命;苏彩却捂着脑袋,“啊”
地叫了一声!
“够了!
真的够了!
!
!”
蹲在地上,她哭了,哭得是那样无助,那样撕心裂肺;宛若当年,那个在莱县图书馆的我,在面对家人的冷漠时,那样痛心!
所有的人都停手了,我蹲下来,轻轻拍着苏彩的背说:姐,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不要伤心,这件事我来处理。
说完,我站起身,冷眼看着这些,狼心狗肺的亲戚说:不用卖厂,你们占公司多少股份,我们直接花钱,买下来!
“你闹够了没有?!”
苏彩顿时站起来,一把揪住我胳膊说:哪儿还有钱?你还欠2000万呢!
我们没有钱的,办不到的。
“没钱就赶紧卖厂,不然把精纺车间划给我们,我们自己卖!”
胖舅妈怒目圆睁,死活不给苏彩退路。
我紧紧攥着苏彩白皙的:你们到底占股多少?说话!
胖舅妈领头嚷嚷道:一共20%,按照厂子的估价,只要你们拿出来200万,股权归你们!
“好!
我们现在就去拟转让协议,但我告诉你们,拿了钱以后,蓝蝶纺织厂,将跟你们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要着牙,我掷地有声道。
“我们巴不得拿钱走人,谁会跟这个破烂公司,扯上关系?!”
胖舅妈斜眼冷哼。
“明天中午,过来签协议,拿钱走人!”
说完,我扶着苏彩说:苏总,咱们回办公室。
可一进办公室,苏彩就彻底崩溃了,她紧抱着我,无助地哭道:到哪儿弄钱啊?人家投资商都不投了,根本弄不到钱了;你也不懂事,江北的农田,你竟然花了2000万,还是借的;陈默,咱们走投无路了……
“姐,人在绝处才能逢生!
没有路,我们靠自己,踩出来一条路,不就行了吗?”
我拿纸巾,给她擦着眼泪说。
或许这就是“逆商”
吧,越是在绝境时,就越能看到希望;至少我觉得,事情还没坏透,一切都还很好!
对比于曾经,我在家里饱受欺辱冷眼,在监狱里没有自由;现在我所拥有的一切,就跟在天堂一般;因为这里有漂亮姐姐,这里有人关心我,这里有一口热饭吃。
我对生活的要求,真的不高;有了这些,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而你,就是我在逆境中的动力。
“姐,你打电话,把张工叫过来;他能帮咱们解决,现在的资金问题。”
我无比冷静地说。
“陈默,你别再闹了,张工他孩子上学都没钱,怎么能拿出来200万?!”
苏彩含泪看着我。
我轻轻拍着她肩膀说:你把他叫来吧,虽然他没钱,但他有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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