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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韩莹见他拿锥子刺自己小腹,不敢多看,却忍不住开口询问。
李鹤龄这人却十分狡猾,听她询问,眼珠一转,大声道:“只要你们肯帮我,我就告诉你们为什么会这样。”
许莫闻言不满的‘哼’了一声,冷冷道:“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这话却是跟李鹤龄学来的,将他给人治病时的态度回敬他自己。
李鹤龄一听,顿时大急。
韩莹却问道:“其他人呢,都老死了么?你怎么不找他们帮忙,还有,你们怎么会老的这么快?”
李鹤龄又用锥子在自己小腹上刺了一下,越发焦急的道:“都死了,不死也差不多了,不然我为什么要找你们?帮我,快帮我!”
许莫听他老是大叫‘帮我’,却不知道要帮他什么,帮他用锥子刺小腹么?想了一想,却担心他随时死去,急忙对韩莹道:“你先问问他那个药方的事。”
韩莹点了点头,对李鹤龄道:“李医生,有件事情,我想向您求证一下,希望您能如实回答。
咱们这件事情说清楚了,再谈其它的事情也还不迟。”
李鹤龄听她声音温柔,语气却极坚定,情知不将她要问的事情说清楚了,别想谈论其它的事情,心里虽然焦急,却也不得不道:“你快说。”
韩莹想了一想,道:“七年前,我曾经见过您一面,当时您曾经为我母亲开过一个药方,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
李鹤龄闻言大急,忍不住喝斥道:“我哪一年不开成千上万个药方?七年前的事情,现在怎么会记得?你说清楚一点。”
韩莹道:“你一定记得的,那年我母亲出了车祸,昏迷不醒,是你给开了个药方,在那个药方里,用了一枚很奇怪的药物,叫做夜光草。”
说着从身上取了一枚夜光草出来,拿在手里,继续道:“这就是夜光草,少见的很,你一定记得。”
李鹤龄向她手上的小草看去,那草发出荧光,虽然这是白天,雪光刺眼,他和韩莹之间的距离也不近,却依旧隐约能够辨出那小草发出的光亮来。
他看了一眼之后,忍不住奇道:“这是夜光草?”
看他的样子,竟似根本不认识这株小草一般。
韩莹闻言,脸上却不禁变了颜色,声音也微微发颤:“李医生,你不要告诉我,你根本不认识这株小草?”
“它叫夜光草么?我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不过这名字当真形象的很。”
李鹤龄讪讪的笑了一声,笑容牵动肚子上的伤势,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但紧接着,他却完全顾不得疼痛,重新拿起锥子,向自己肚子上刺了一下,这一次似乎刺到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忍不住深深皱起眉头,大声呻吟。
韩莹追问道:“你不认识夜光草,怎么给我母亲开的药方里,却有这株药物?”
“我给你母亲开的药方里,有这株药物?你在胡说什么?我见都没有见过它,甚至连它是不是药物都不知道,怎么会给人开这样的药方?”
李鹤龄听了这话,虽然肚子上的伤处疼痛,却依旧忍不住大声责问。
只是刚刚说到这儿,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声叫道:“天啊,我想起来了,你…你是…”
紧接着向韩莹脸上望去,正要继续说下去,突然发现了什么,伸手指着韩莹,“你…你…”
又向许莫望了一眼,“你…你们…”
接着‘哈哈’大笑,神色得意之极,“原来你们也被传染上了,哈哈!
我死了,你们也别想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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