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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冲一愣,见她果真毫不犹豫解下铜铃便要给他,心中多少有些感动。
看来她还是挺重视他的。
他接过铜铃,只觉有些异常沈甸,便轻轻旋开铜铃,铜铃分为两半,一般铜铃里只有一颗响石,摘星的铜铃里却有三颗。
疾冲道:‘既然是妳娘留给妳的遗物,妳还是留着好了,我只要带走一颗响石就行了。
’他取走一颗响石,将铜铃重新旋回,交还给摘星。
‘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怎么?这么快就想把债还完?不想再见到我了是吗?’
‘才不是,我只是自觉亏欠你太多,想早点还债,让你开心。
’摘星道。
疾冲在心里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马摘星啊,妳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要让本大爷开心,最好的方法是什么,难道妳会不明白?
但佳人心既然不在他身上,他知道强求也是无用,再多的不服气与不甘,也只能吞下去,然后退到一旁,成全她和朱友文。
但那并不表示他不能恶整一下朱友文,尤其是他早就看那个伪善的家伙不顺眼很久了!
*
朱友文回到渤王府,却不见摘星人影,一问才知她根本没有回来。
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主子。
’文衍递上一封信,‘这是疾冲派金雕送来的。
’
朱友文接过,打开,信上龙飞凤舞写着八个大字:夺回星儿,狼狩山见。
他随手将信纸捏成一团。
该死的疾冲,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难道他把摘星诱拐走了吗?
‘主子?若是疾冲带走了郡主,应不用担心,疾冲对郡主——’文衍话未说完,就见到朱友文目光如刃狠狠扫来,立即闭嘴。
主子这是吃醋了吗?
‘我要去一趟奎州城。
’朱友文连椅子都还没坐热,又要离去。
文衍觉得不妥,毕竟身为皇子,没有皇令不得擅自离京,但主子显然顾不了那么多,已经从马厩里牵出最擅跑的黑马,此马名为绝影,形容其速度快到连影子都追不上,且个性凶暴,只听朱友文一人使唤。
文衍知道只要一牵扯到马郡主,主子便常出现意料外的举动,那是他们不熟悉的一面,文衍无法阻止,只能道:‘主子,请您千万小心,尽快回京!
’
朱友文点点头,一甩马鞭,绝影被关在马厩已久,早闷得发慌,撒欢嘶鸣一声,如流星般飞驰而去,转眼便不见踪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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