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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才进入阁楼中,正要上楼梯,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把他叫住。
李辰回头看去,却见是一名身穿青衫的青年,正平淡地看着自己。
青年拱拱手,语气还算客气地说道:“公子可是来参加诗会?”
李辰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青年笑了笑,说道:“若不是,那么就简单,楼上此时正被赵首辅的公子赵泰来包场,若不是参加诗会的,便不能上去。”
“若是,那么请公子出示请帖。”
“没有请帖也可以,公子家中若有直系长辈,在任上当官从四品以上也可入,若是已经退休致仕,那么就需要正三品才可。”
“若是两者皆无,还有一个办法,捐赠五十两银子,也可上去旁听。”
说话之间,青衫青年身后已经站了两名膀大腰圆的大汉,正神色不善地盯着李辰。
看那架势,似乎只要李辰没有当大官的长辈或者拿不出银子,立刻就要被丢出去。
“这倒是新鲜。”
李辰轻笑一声,说道:“这诗会原来不是大家交流所学心得,讨论诗词歌赋的地方,而是拼比家里长辈官级,比拼家中财力的地方?”
青衫青年闻言扑哧一笑,说道:“这位公子莫不是没睡醒?赵公子花费数十万两白银建造这滕王阁,本就不是无权无势的普通穷酸能来的地方。”
说完,青年有些嫌弃地摆摆手说:“这位公子,要是囊中羞涩拿不出钱来,或者家中没有大官做长辈,还是不要去凑热闹了,平白自讨没趣,或者还是要我身后的两名壮汉把你丢出去?那可真是有辱斯文。”
数十万两……
这个数字让李辰心头火起。
赵玄机的儿子,居然比自己还有钱。
如今国库空虚,让他身为太子都只能靠着打劫富商和抄贪官的家过日子,可赵玄机的儿子,却一挥手就能花几十万两白银建造一座阁楼,用来泡妞。
“钱,没有,本公子家中长辈,也无一人有什么品级,但今天这滕王阁,本公子还真要上去见识见识,有胆你就拦。”
李辰真没说谎。
他身为太子,出门不可能带钱。
而他家里的长辈,大行皇帝是几品官?自己这个太子,又是几品官?
这句话说完,李辰扭头就直接上楼。
他身后的青衫青年没想到李辰居然这么强势,见状大怒之下就要下令身后的人去抓人。
可才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一把极具特色,在大秦帝国几乎可以成为一张名片的绣春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身后两名壮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两名身穿双翅雁翎服的锦衣卫给摁在了地上。
三宝阴恻恻地盯着这青年,说道:“认识这是什么刀么?”
青衫青年额头上冒出冷汗,眼神惊惧地说:“认,认识,绣春刀。”
“知道绣春刀是什么地方出来的人,才能用的么?”
三宝又问。
“知道,东厂,锦衣卫…”
三宝阴恻恻地一笑,说道:“把这三人带回东厂诏狱,好好地伺候伺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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