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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抚了抚上唇的两撇小胡子,又摸了摸下颌,重重说道:“行,……一定行!”
见她还有些犹豫,萧月生放下手,微微笑道:“夫人,你的那些姐妹,萍儿芙儿小玉她们闲得很,到时尽管找让她们帮着你便是了!
都是一家人,毋须客气!”
谢晓兰白了他一眼,无意间的风情,带着诱人的妩媚。
对于萧夫人这个身份,谢晓兰极为矛盾,欲拒无从,却又觉得答应得太过轻易,既被他看轻,也有些对不住先前的滔天恨意,便只能运“拖”
字诀,装聋作哑。
她又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自己并没有亲口答应,都是他强迫的,自己一个小女子,没有拒绝的能力,怨不得自己。
女儿家的心思,瞬间万变,古怪异常,即使是观心术在身的萧月生,也是无法了解的。
“嘿嘿,至于夫人下的那个永不回观澜山庄的重誓,却也无甚关系,你想回去时,为夫便把山庄改个名字,换个匾额便是了。”
萧月生轻摇着盏中的淡绿茶水,只动口说话,没再动口喝茶,他觉这茶品质差些,虽也算得上是好茶,便距离极品,还颇有距离,与观澜山庄的玉露茶相比,所差不可道以里计。
谢晓兰猛的望向他,震惊溢满明眸。
她心下震惊更甚,自己所下重誓,便是大娘也未曾知晓,只是在自己离开之前,在寒风中远眺观澜山庄,心中汹涌如浪,冲动之下,默默而,他又怎会知晓?!
萧月生一手茶盏一手茶盖,双双挡在自己两眼之前,呵呵一笑,什么也不说。
“你……你胡说……什么啊?!”
谢晓兰心中虚,说话的底气亦虚了几分。
这句话说得自己也觉得软弱无力,羞愧不已,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总是束手束脚,真是冤家啊。
萧月生呵呵一笑,不再多言。
在微微的晃动中,舱内安静得落针可闻,谢晓兰听够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萧月生的话令她越没有了抵抗之力,没有了这层顾忌,她实在再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她只顾着垂想着心思,没看到萧月生正微笑着欣赏她精致绝伦的玉容,颇有秀色可餐的滋味。
两人对面而坐,一羞涩垂,一端坐凝视,空气中仿佛飘着粉红色的旖旎桃幔,将空间笼罩其中。
两人只是呆呆对坐,期间谢晓兰醒神抬头,见到灼灼光的眼神,又慌又羞,忙又低头躲避,过了一会儿,再次抬头,对面的眼光仍是灼热不减,她虽想鼓起勇气怒瞪他,却心慌得厉害,脸上像被火烧一般烫人,心下也有几分甜蜜与不舍。
这般软弱的小女儿神态,将萧月生迷得神魂颠倒,目不暇接。
“嘻嘻,干爹好难看哟!”
忽然空中出现一声清脆娇嫩的莺语之声,淅沥圆润,令人闻之如在炎炎夏日喝了一口冰镇酸梅汤。
陷于旖旎中的谢晓兰一惊,粉面通红,羞不可当,她听出了说话者是观澜山庄的小公主杨若男。
萧月生可是不知害羞为何物,见到舱内忽然出现的两位女子,懒洋洋的笑道:“你们可终于来了!”
两人正是一路追来的杨若男与小星,前者一袭黄衫,正笑得眼如弯月,眸如秋水,颈间缀着一颗明珠,珠辉莹莹,素雅而高华,后者则是月白罗衫,宽袖窄腰,纤瘦合度,素洁异常,她玉脸冷若冰霜,冰清玉洁的气质中隐隐透着几分妩媚之色,独特而动人。
“干爹――”
黄影一闪,杨若男已经扑到萧月生身上,很自然的坐到他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用力晃了晃,小嘴轻撅,娇声腻道:“干爹――”
若被旁人见到,一个豆寇少女这般亲昵的举止,定会感叹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只是杨若男甚少与外界接触,纯洁如玉,自小到大,便一直与干爹这般亲昵,并未感觉有何不妥。
萧月生虽知女儿已经长大,不宜太过亲昵,但杨若男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父女两人也一直这般亲密,加之脑中现代思想的烙印深刻,对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并未融入行为中,所以反对得并不坚决,虽开始也说:你是大闺女了,要举止端庄,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像蜜糖般扭在干爹身上,要举止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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