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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太吓人了,程恩恩不敢注视,惊慌的视线盯着他微微发皱的衬衣,求生本能让她快速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
可是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硬要说的话,只有昨晚,那道题听他讲了十分钟还没搞懂,被他敲了一记爆栗说:“专心。”
难道是因为她太笨了生气的吗?程恩恩欲哭无泪。
下巴忽然被捏攫住,江与城捏得很用力,程恩恩吃痛,被迫随着他的力道抬起头。
他的脸距离她不到十公分的距离,眼底沉得像暴雨来临前遮天蔽日的乌云。
“后悔了?”
他一开口,被酒精浸泡过的嗓音哑得厉害,掺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分辨不出究竟是不虞还是消沉的情绪。
“没、没有。”
程恩恩都快吓哭了,虽然不知道他莫名其妙问的什么,还是小心翼翼地顺着他回答。
江与城却冷呵一声:“谁准你后悔的?”
程恩恩从他的声音里听出几分咬牙切齿,忙用坚定的语气说:“我不后悔!”
他似乎听进去了,眼中阴霾散了一些,钳在她下巴上的力气也松了些。
拇指按住她下嘴唇揉了两下,目光也落在那儿,呢喃似的:“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
程恩恩赶紧说:“有良……唔!”
江与城没等她说完第三个字,便压上来堵住了她的嘴,程恩恩打开的牙关刚好方便了他毫无阻碍的闯入。
他今天浑身上下都带着气,唇舌也不例外,含住她唇瓣狠狠吸咬。
程恩恩疼得吱哇乱叫,声音全被堵住口中,被他舌头蛮横地搅乱,破碎成断断续续的暧昧的轻哼。
她两只手在江与城胸口拼命地推,挣扎半天徒劳无功,她在宿舍能自己换桶装水,被叶欣她们戏称大力士,结果在成年男人面前,力量的悬殊让她犹如一只胡乱扑腾的小鸡仔。
程恩恩这下真哭了,又怕又气,她还没成年呢,初吻呜呜。
口中品尝到一点咸涩的味道,江与城发泄似的啃咬慢慢轻柔下来,抓住一只在他胸口又捶又打的手,掌心贴掌心地握住。
莫名地,程恩恩被这个小小的动作安抚到,挣扎也变得微弱了。
气氛从霸王硬上弓的激烈,悄无声息地转入温情。
江与城太了解她的身体,对她的每一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他的吻一温柔,程恩恩的感觉很快就变了,开始喘不过气,开始酥麻和瘫软。
她被吻得很舒服,完全忘记了几分钟之前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掐死自己的恐惧。
直到江与城的右手熟练地掀起她的睡衣摸上去,程恩恩一个机灵,清醒了。
她惊慌失措手脚并用地一阵乱扒,把江与城的手从衣服里抓出去,同时也将他的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用力太猛,江与城被推倒在沙发上,头一阵晕眩的疼。
程恩恩趁机跳下地仓皇逃跑,脚上的拖鞋少了一只,她弯腰找了两下没找到,急急忙忙站起来先跑再说。
下一秒便被拽住手腕,一股大力一扯,她便失去重心跌下去,摔在江与城身上。
他搂着她的腰一转,将她挤在与沙发之间的缝隙里,半边身体压过来,如同无法撼动的五指山。
“江叔叔!”
程恩恩被挤压得连说话都困难。
江与城像是没听到,气息往她颈窝里钻,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皮肤上,瞬间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他忽然张口咬住了她的耳朵,牙齿在她耳垂的软肉上轻轻地磨。
程恩恩懵了,像一只被狼叼住的兔子,瑟瑟发抖,又动弹不得。
“我的耳朵不能吃啊……”
好在他并未再做过激的动作,大约是醉得狠了,神志不清,压着她慢慢没了动静。
程恩恩试探着动腿,发现根本动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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