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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是在哪受了气,语气怎么这么酸。”
作势对着空气扇了扇风,“能酸死个人哟。”
叶以萱哪里见过这样没脸没皮的女流氓,对陆千羊无语凝噎,转头便瞪脾气好不开口的阮江西:“因为你一个人,《定北侯》整个剧组的档期都要重排,你要当空降兵那是你的事情,只是你既然是个演员,请你敬业一点,这个圈子可不是你用来攀高傍富的地方。”
阮江西缓缓抬头,眸光轻转,是不疾不徐的语气:“与你有关?”
四个字,如此云淡风轻的态度,毫不张狂的犀利,阮江西从不与人结怨,却也从不示软一分。
叶以萱恼羞成怒:“哼,有人撑腰,自然少不了猖狂,也对,趁着宋少还有几分兴趣的时候,你尽管耀武扬威,不过,”
嘴角牵起讥诮的弧度,几乎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冷嗤,她趾高气扬,“阮江西,以后少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觉得太碍眼。”
似乎从一开始,叶以萱便不能容忍阮江西,毫无理由地排斥与敌对。
阮江西只唇角轻勾,莞尔道:“彼此。”
淡淡轻狂,即便尖锐,阮江西也永远如贵族般不动声色。
叶以萱气急败坏,指向阮江西:“你算什么——”
不待叶以萱发飙完,陆千羊不厚道地打断,持了一脸痞痞的坏笑:“不好意思,我们还要化妆,请挪一下,额……尊臀。”
叶大美人一张娇媚的笑脸,登时成了调色盘,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好不精彩。
诶,谁要遇到陆千羊这种纯种女流氓,自然只有吃瘪的份,不然,吃翔。
叶名媛再也装不下去了,蹬了一脚高跟鞋,站起身来,眼一横:“别太得意,有你哭的时候。”
甩完脸色,重重踢开凳子就出了化妆间,闹出好大一阵声响。
就这样还叶家名媛?哪个瞎了眼造的谣。
陆千羊非常的纳闷,很认真地问阮江西:“这人有病吗?”
阮江西似笑,梨涡浅浅旋起:“因为《定北侯》的档期推后了,叶氏有几个代言她都没有排期。”
陆千羊深思了一会儿,摇摇头:“好像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又深沉地思考,陆尔摩斯探问,“江西,你和她有仇吗?我总觉得从你们第一次见面开始,磁场就不对。”
阮江西素来脾气好,极少与人为难,叶以萱是个例外,陆千羊看得出来,阮江西对叶以萱同样抱有敌意,陆尔摩斯揣测:“你和叶以萱那朵白莲花是不是有什么前情提要啊?”
不得不说,当过狗仔就是不一样,这敏锐的嗅觉,简直一闻一个准。
阮江西眼神飘远,似蒙尘的雨露:“也许吧。”
也许吧……
这样含糊的回答,有种避而不谈的淡漠,陆千羊闭嘴不问了,生怕牵出来的又是一段不能言说的惆怅,她家艺人啊,一身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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