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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军士似是想起一事,在怀中摸索半响,才取出一个钱囊,“这是我孝敬您的!”
年长军士一脸为难,环视一周见没人,这才悄悄将钱囊放进进怀里,掏出一枚黝黑的令牌,不舍道:“这令牌你可要小心保管,切勿捅出篓子!
此事,万一传了出去,你我人头不保。”
年轻军士会意,哈哈笑道:“放心,姐夫,我听说青州郡新开一家酒肆,里面有上好汾酒,且有美艳女子卖唱!”
“不过,那些富豪为何耗费银两,卖这些无用的囚犯?”
年长军士有些不解。
年轻军士闻言一乐:“姐夫,这就是你少见多怪,青州黑市年轻奴役身强体健,少说也要十两纹银,而这阴牢那些无用囚犯,充当奴役卖却也是奇货可居。
姐夫,你猜,大概多少银两?”
年长军士一愣,半响后手掌摊开:“五两?”
年轻军士摇头,“再猜!”
年长军官强忍骂人的念头,又问:“那是多少?”
年轻军士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思考,半响才伸手摊开一指:“一两!”
“唉,这年头,真是命如草芥啊!”
年长军士似是想起一事,又嘱咐道,“对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且千万不要让那些镇守黑狱阴牢的‘黑甲军’知道!”
大齐上代帝皇昏庸无道,几次与大秦征战下来,均是惨败而归,割地赔银。
虽然这一代洛帝上位后励精图治,野心勃勃。
但也是举步维艰,风雨飘摇。
军中常拖欠军饷,朝中国库亏虚,从军之人,本就刀口舔血,没有这银两入手,又如何养家糊口?
“姐夫,您放心,这事我一定小心周详。”
青年军士答应道。
不多会,两人行至一处岩石之前,年老军士开口:“你且将令牌放入机关之中。”
年轻军士点头应是,将手中黝黑令牌放到岩石上一块三角型印记之上。
“吱吱喳喳...”
面前的岩石,忽然响起一阵机关活动的声音,两人面前的巨石忽然一分为二。
映入眼中的是一条山洞大道,两边隔三差五都是火把,四周温暖如春,空气却有些腥臭,两人刚刚进入,一道警惕的声音便随即响起“来者何人?”
昏暗中似乎看见前方有数道人影,两人急忙定睛细看,那似乎是一群身着甲胃的军士,只是甲胃黝黑,在黑暗中看不太清。
年长军士慌忙喊道:“军爷,我乃青州城防长,来此有要事办理!”
“可有令牌?”
年轻军士方才恍惚想起,连忙将手中令牌递交过去:“军爷,请看。”
?他深知黑甲军历来军纪严明,根本不似青州兵卒那般溜须拍马,一改之前趾高气扬的样子,低眉顺眼满是谦卑。
黑暗中,有一满脸络腮胡子的黑甲军士走来接过了令牌,端详片刻,又朗声道:“散!”
黑暗里那一群身穿黑甲,拿着寒光闪烁兵器的兵士,顿时一哄而散,隐匿在火光之外无尽的黑暗当中!
满脸络腮胡子的黑甲军士似乎有些疑惑:“不知大人前来,有何要事?”
年长军士连忙拱手一礼,“有几件案子,需要配合调查,需到普通监牢提审几名凡人,叨扰大人了。”
“那请大人自去提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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