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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道。
“嗨,没戏!”
他手一扬说道:“他们收徒是得在店里帮厨的。”
“帮厨我倒不怕,关键他们得签契约,学成之后得在这里至少帮厨三年。”
“我好歹是个将门之后,主职是保家卫国,怎么能投上三年时间在这里?我爹一定会打死我!”
这么一说戚缭缭也觉得这事有些悬。
戚家还得齐心合力先干掉乌剌呢!
也就先不说了。
回来坐下后她又凝神听了听楼上动静,燕棠他们在这里的事她也决定暂时先不说。
皇帝贵为天子,无事绝不会乱跑出宫,更不会易装跑到这里来,来则必有要事。
只不过她却猜不到会是什么事,居然会劳动他堂堂天子御驾亲行……
反正不管怎么说,既然是很要紧的事情,那她当然要保密。
……想来想去,是非之地,她最好是早走为妙。
这么说着她就催道:“赶紧催上菜,吃完快回去,天都黑了。”
戚子湛抗议:“这都才来……”
……
燕棠对于皇帝执着地要参与天机楼这桩任务也是心有疑惑。
不过圣意岂可随意揣测?
他与皇帝进了桂字号房,约的人已经来了,两名着乌剌服饰的侍女拢手立在门内。
屋里长条桌后也站着几个侍女,而桌畔则坐着个身段适中的穿着讲究的年轻女人。
她的左右两侧立着一男一女,那男人见到皇帝,即与这女人说了几句什么,这女人便就点点头,让他们退了下去。
然后微笑着抬起眼,说道:“袁掌柜好久不见。”
“是啊,其其格小姐别来无恙?”
皇帝笑微微地摇扇坐下,并且倜傥地冲她看过来。
其其格吃吃地笑着,伸手给他递了杯茶,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手背上拂了两下:“我倒是没什么大恙,不过是犯了些小病,哪里值得袁掌柜惦记。”
皇帝笑道:“哦?不知道是什么病?”
其其格凑过来,妩媚地压低了声音:“相思病。”
皇帝哈哈大笑。
他身后的燕棠轻轻别开脸,凝眉望着地下。
其其格又说道:“上次袁掌柜说有位在军中的亲戚想买私马,怎么后来就没音讯了?”
“近来我这里倒是进了批好货,掌柜的来得巧。”
皇帝笑笑地扶着杯子:“其其格小姐都需得身边人提醒才能想起我来,我又怎么好意思总是来登小姐的门?”
其其格手攀上皇帝胳膊:“袁掌柜真会说笑。”
说完又挂在皇帝膀上:“不知道袁掌柜这位亲戚,是在军中任什么职务?”
“说给我听听,我也好斟酌斟酌推荐什么样的马匹。”
皇帝没直接回答,反倒是慢吞吞地笑着冲她伸出手:“马的事儿先不说。”
“我会诊病,尤其是相思病,你先把手给我,我来看看你病情如何?”
其其格盯着他看了会儿,便就风情万种地把手搭上了他手心。
皇帝握着这只手,笑微微的凤眼陡然间一凛!
随即他周身寒意四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猛然间翻过来扣住了她的手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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