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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比眷恋地叫着他的名字,连自己都弄不清到底是在表达爱意,还是在祈求怜爱。
或者,我只是感到害怕,叫这个名字,能给我一些力量,让我没那么恐惧。
利齿即将嵌入肌肤的一刹那又松开,徒留一道鲜明的,有些锐利的痛感,还没等这股疼痛消散,雁空山再次覆上来,吻上了我的唇。
他比一开始更加蛮横霸道了,几乎是抢夺着我的氧气,好像故意要叫我呼吸不过来一样。
到这会儿我可能因为脑缺氧变得有点傻,明知道只要一叫“阿山”
就会被吻得浑身无力,他一退开,还是会无意识地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然后被他一次次吻得毫无办法。
要是不阻止他,我有种他可以吻一个晚上不带停的错觉。
舒服归舒服,但感觉对身体不太好。
“阿山,你…”
好不容易双唇得空,我搂住雁空山的脖子,带着点喘地问道,“你能和我交往吗?”
他的所有动作一瞬间都停了下来,片刻后,钻进衣摆里的手也拿了出来。
气氛急速冷却,只是一句话,效果堪比冷水浴,顷刻间浇灭了雁空山的所有兴致。
适应了黑暗后,也不是完全不能视物,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能看清他的轮廓。
“交往?”
他缓缓直起身,听语气,应该是不解的。
他不明白,我好好的为什么又要和他交往。
我努力让自己混沌的大脑运作起来,喘息着道:“你,你可以试着和我接吻,为什么不能试着和我交往?”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当诈骗师的潜质,“就算和我交往,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你不喜欢了,我不喜欢了,还可以分手。
然后你继续过你的单身生活,我继续找我的男朋友唔…”
从刚才他抓着我的手腕就没有松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忘了这是我的手,是有血有肉有痛感的人手,不是什么木头钢筋,我正说着话,他突然就加重了力道,吓得我差点以为手腕要被他折断了。
“抱歉。”
听到我的痛呼,他立马松开了力道,却并没有完全放开,手指仍搭在腕间细细摩挲,显出几分温存。
“你继续说。”
我抿了抿唇,再开口时越发谨慎起来:“你看,什么都要试过后才知道喜不喜欢的。
你之前也说不和我试,不想和我做炮友,但你和我亲过之后,明显就很喜欢。
那,那为什么不试试看和我交往呢?说不定你试过后也会喜欢的。”
老古话说得好,实践出真知。
你不做,你永远不知道未来有什么等着你。
雁空山好像被我的逻辑绕进去了,一时没有出声。
“可我本来就是单身主义,不需要爱情,我为什么要和你试?”
但很快,他就理清了这里面的头绪,开始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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