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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唤,一边想着等他见这小子的穿开裆裤的时候,必定要让他也多受点罪。
等昭然从柜子里爬出来,发现自己只有遁天膝盖那么高了,不禁大喜,他拎着自己过大的皮道:“多谢了。”
遁天由上而下地看着昭然,目光有些阴森森地道:“隔壁的厢房里你可以休息一下。”
“你想得太周到了!”
昭然大喜,这般出去实在让人生疑,能在这里解决那实在太好了。
“不客气。”
遁天瞧着他道。
昭然拖着身上的大皮进了隔壁的厢房,遁天才重新躺回了榻上,道:“来人,洗手。”
杜管家连忙端了盆水走了进来,边给遁天洗着手边道:“主人,那小子这般猖狂,为何您要对这般客气?”
遁天弹起了眼帘,勾了勾手,杜管家连忙将耳朵附过去,遁天抬手将他整张脸按在水盆里道:“因为他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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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然一回到房里,就脱下了身上太大的皮,看了看自己小小的手骨,心道这遁天的脾气古怪,手艺还是相当不错,就是这骨头压缩得过了点,不像十岁,倒像五六岁。
不过好处就是昭然换上了洋葱头的皮很合适,他又将自己随身带着的肘子吃了一干二净,这才拿起令牌,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回到了沈方寂的时间。
昭然一落地,立即将手中的令牌一分为二,丢在地面之上,先捡起属于自己的半块令牌,然后掏出根竹筒将那半块令牌装进去,可是他很快就发现,无论这块令牌被怎样储存,只要他的手接触到,屋子里的沈方寂就对他有莫大的吸力。
最后昭然无奈地把那收着半块令牌的竹筒藏到了沈方寂的院子角落里,然后才偷偷摸摸地出来,紧接着让昭然目瞪口呆的是,他发现缩小之后,他没法翻墙出去了。
昭然只得找了个厨房窝了一宿,天亮了这才偷偷摸摸跑到前院,这个时候已经是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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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吧。”
“听说只剩下一个名额了啊。”
很多人窃窃私语,昭然挤得满头大汗才挤到里面,他踮起脚尖,勾住了报名的书案,看着低头书写的九如,不禁心花怒放,开口道:“我,我要报名。”
九如抬起了眼帘,只看见书案上露出的一双眼睛。
门外的人纷纷议论道:“这谁啊,哪里来的小孩,这,这是哪里来的难民吧。”
“是啊,这头上还沾着稻草呢!”
“小孩,书院不是养济院,你来错地方了。”
昭然急道:“我是来报名读书的!”
门外的人哄堂大笑:“小孩,你还没书案高呢,你还是回去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吧。”
昭然心中大怒,九如微笑着提起了笔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我叫阿显,我已经九岁了。”
昭然扒着书案喊道,现在第一步是不能沈方寂把他的名字给抢了。
“阿显,姓呢?”
旁边一位书记模样的中年人问道。
“我没姓,我跟先生姓!”
昭然眼巴巴地瞧着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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