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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愧是她吗,不久前才受到了惊吓,现在就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把一截细长的猫尾巴咬断。
“这是米糕?”
赛璐璐眼睛滴溜溜直转,“还有一些红枣的味道,味道还不错。”
耳朵与尾巴的崇拜仍在继续,随着时间推移,已经成为了融入血液与记忆中的传统,比起第一次制作略显粗糙的成品,现在摆在祭台上的每一份尾巴与耳朵都惟妙惟肖。
由于造型上不可能脱离耳朵与尾巴的主题,因此每一位供奉心意给路禹的制作者都努力在寓意上下功夫,种类繁多的装饰物正是用作此处。
光有造型,味道不好也是不过关的,即便主宰灵体现身从不亲自品尝,但祭品无人敢马虎,这种精致的做工经验日积月累,已经成为了这里所有人的一门必学手艺,丰收庆典上必有的佳肴。
对于涡虫、黑尾松鼠,还有无数逃难至此建立新家园的人们而言,开始做耳朵与尾巴样式的食物时,就意味着属于一年来到了尾声,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辞旧迎新,供奉庇护自己的仁慈母神,为至高的主宰送上自己无言的感激,完整的流程构成了丰收庆典全部。
“为什么会是耳朵和尾巴呢?”
赛璐璐嘟囔。
这时她恍然大悟,刚才在村落里感受到的视线,其实是人们在欣赏她的耳朵。
既然存在耳朵与尾巴崇拜,自己被关注也就是说,她的耳朵……很受欢迎?
璐璐抿嘴,强忍笑意偷瞄塞拉。
塞拉则是趁机甩了路禹的脸一耳朵,似乎在埋怨他引导出的“好习俗”
。
看路禹呵呵傻笑,塞拉随手拿起他面前的一对魔狐耳朵咬了一口。
“这里所有的食物都是供奉给我的,车车的在别的祭台,所以……”
路禹笑眯眯地看着塞拉翕动的嘴巴,以及挂在嘴边的芝麻粒,“你在吃我的供品。”
璐璐彻底绷不住,大笑出声。
塞拉噎住了,用力拍打胸口。
路禹随手拿起一杯水,她迫不及待地“咕嘟咕嘟”
,终于松一口气时,路禹又说。
“这杯果酒,也是供品。”
他坏笑,“塞拉,这么多年,你还是改不掉这一口啊。”
被调戏后,塞拉索性放开了。
就吃就吃,你的供品才更要吃,我吃吃吃吃!
等等,不对啊,化身煤球她和璐璐也有份,怎么就是吃路禹的供品了,我吃的是璐璐的!
眼看爸妈拌嘴越拌越起劲,路璐和赛璐璐交换了一个眼神。
沉默地享用起了不知道到底该算谁的供品。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继承父母优良传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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