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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脚步,往里看,只见一座青砖瓦房,门口挂着“平民学堂”
的木牌,窗户开着,能看见十几个孩子坐在木桌前,手里拿着纸和笔,跟着先生念书。
“这是李大人办的平民学堂,”
王桂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语气里满是自豪,“不管是本地的娃,还是外来打工人家的娃,只要到了六岁,都能来读,不用交学费,还管午饭。
我家小孙子就在这儿读三年级,去年还得了学堂的‘识字奖’,奖了一本《千字文》呢。”
老大哥凑到门口,看见学堂的墙角摆着几个大木桶,里面装着热腾腾的粥,还有一碟碟咸菜和馒头。
“这午饭……也是免费的?”
他问门口的杂役。
杂役点点头,笑着说:“是啊,李大人说‘娃们读书费脑子,得吃饱’,每天都是粥、馒头加咸菜,偶尔还能喝上肉汤。
冬天的时候,粥都是保温的,不会凉。”
老大哥想起自己的孙子,在老家跟着私塾先生读书,不仅要交束修,还得自己带午饭,天凉的时候,饭到中午就冷了,心里忽然酸酸的——要是老家也有这样的学堂,孙子也能吃饱穿暖地读书了。
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王桂兰说的“安信客栈”
。
门面不算大,木招牌被风吹得微微晃,上面的“安信客栈”
四个黑字却格外醒目。
门口站着个穿青布衫的伙计,脸上带着憨厚的笑,见他们来,立刻迎上来:“王大姐来啦?还是要两间下房?我刚打扫好两间,窗户朝街,亮堂。”
王桂兰点点头,转头对老大哥解释:“这客栈我常带老乡来,掌柜的是山东人,实诚,不会乱要价,而且干净,被褥都是一周一换,冬天还会加棉絮。”
跟着伙计上了二楼,楼梯是木做的,踩上去却不晃,扶手被磨得光滑发亮。
推开房门时,老大哥又愣了——房间虽不大,却收拾得一尘不染,靠墙摆着一张木床,铺着浆洗得发白的粗布褥子,褥子上没有一点霉斑,床头有张方桌,桌上放着个崭新的搪瓷脸盆,盆边摆着一块黄颜色的肥皂,墙角竟还有个木隔间,挂着块蓝布帘。
“这……这是啥啊?”
他伸手指了指布帘,声音都有些发紧,生怕自己问错了闹笑话。
“这是厕所啊。”
王桂兰掀开布帘给她看,里面铺着青石板,石板缝里嵌着白灰,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异味,中间放着个带盖的木桶,桶边还摆着个小水壶,“在咱上海,像样的客栈都有这物件,不用像老家似的,大半夜还得跑外头的公厕,遇上刮风下雨,冻得人直哆嗦。
你看这石板,下雨天也不滑,水壶里是热水,方便你洗手。
肥皂是客栈免费给的,洗手洗脸都能用,比皂角好用多了。”
老大哥凑过去摸了摸石板,冰凉光滑,再看看那带盖的木桶,忽然觉得眼眶发热——他这辈子住过的客栈,不是漏风的土坯房,就是满是霉味的阁楼,有的连像样的脸盆都没有,更别说这样干净的厕所了。
伙计把一个黄铜热水壶放在桌上,壶嘴冒着热气,笑着补充:“大爷您要是嫌屋里暗,就拉头顶那根绳,电灯就亮了。
晚上要是想喝水,楼下灶房随时有热水,从寅时到亥时都有人守着,您直接去提就行。
要是想吃点啥,楼下还有小厨房,能给您煮碗面,只要五个铜板,还能加个鸡蛋。”
老大哥顺着伙计指的方向看,天花板上果然挂着盏电灯,玻璃罩里的灯丝细细的,像根银丝,下面垂着根棕色的细绳。
他犹豫了半天,还是伸手拉了下绳,“咔嗒”
一声,灯光瞬间亮了,把整个房间照得清清楚楚,连床底的灰尘都能看见,比老家的煤油灯亮多了,还没有烟味。
等伙计走了,王桂兰坐在方凳上,给老大哥倒了杯热水,水汽氤氲着飘出淡淡的茶香——原来水壶里还放了几片茶叶。
“这客栈一晚只要五十铜板,管早晚两顿饭,”
王桂兰把茶杯递给他,“早饭是粥、馒头加咸菜,晚饭是米饭、一荤一素,菜都是附近菜园子种的,新鲜得很。
你要是打算多住些日子,跟掌柜的商量,住满十天,还能免一天的房钱。”
老大哥捧着茶杯,温热的触感透过瓷杯传到掌心,心里暖融融的。
他忽然想起刚下火车时的情景——平坦宽阔的站台,没有一点坑洼,站台上有专门的指引牌,写着“出口”
“人力车停靠点”
,还有穿制服的监管人员,帮着乘客提行李,不像别的车站,乱糟糟的,还总有人抢着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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