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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浅笑转身,怀中抱着酒瓮。
却未曾察觉到脚下的巨石。
赵毅风察觉,“清玉,左脚边有巨石。”
男子听后笑笑,“多谢!”
“殿下,接着!”
他伸手一抛,酒瓮飞过,朗气男子左手利落接过。
赵毅风目睹着他用玉箫探寻,摸索,计算步数,一步一步,每一步都走的艰难。
像个孩子般无助。
他想去扶他一把,可是又不敢。
两个人,一豆光,屋中坐。
月光,摇曳,清辉。
竹桌,竹凳,竹杯。
樱红,翠竹。
好酒。
此情此景,如诗如画。
赵毅风执杯,轻嗅一阵,好奇,“这是什么酒?香气清冽。
不似寻常。”
男子温和一笑,“殿下好本事,这酒是江某亲自所酿。
名曰‘樱红纵’,所以说殿下有口福。”
赵毅风眯眼,审视眼前的人,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尤其是他眉间的樱红,距上次见面,越来越深的颜色。
好奇的话出了口,“清玉,你眉间樱红好似不正常。”
清雅男子持萧的手一顿,身子一紧,旋即放松开来,恢复泰然。
“樱红一点,不妨事。”
赵毅风压下好奇,接着喝酒。
“清玉,你这酒不错,本殿可否向你讨一坛。”
江玉树怎会不知这人厚脸皮的程度,随即还口,“殿下,今日这酒是为易牙赔礼,多的江某没有。”
这么难得的机会,赵毅风怎会放过。
“清玉,你就应了吧。”
堂堂的大皇子竟然耍起了无赖。
江玉树静坐,衣不染尘,翩然淡雅。
手指摸索着玉箫,“殿下请注意身份。
否则,江某玉箫伺-候!”
赵毅风收敛神态,随即嘴角一抹浅笑弧度,他好似有自己的思量。
朗气男子执杯递给对面的男子,江玉树接过。
两人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赵毅风是欣喜,前缘磕绊尽消。
江玉树是放松,忘却压抑烦恼。
酒到酣时,两人眼眸迷离,酡红覆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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