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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地远还是难以置信,这女子对自己兄弟也要下手。
虽是庶子,可好歹帮过自己,想要准备挽留求情。
江曲氏看到他眼中的不愿意,还有那一股子天生而来的庶子作态,心里恼火,白了一眼,一脸不屑。
“你要是想挽留求情,那江玉树下一个的剑下亡魂就是你我。
他不死,你以为凭着江玉树和赵毅风的权势,会找不到一个庶子?如果真到那时,我曲艺整个家族都可能赔上去。”
江地远听她分析利弊,一脸惊恐,似是没有预料到牵涉这么多,不免有些怕,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一边叹气,一边后悔。
“早知道,就不该听你的,和三弟商量什么调虎离山,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江曲氏很是见不得江地远遇事一副苦大仇深的摸样,语气不耐。
“老爷难道不知道富贵险中求?不试一下,你我就永远没有希望,只能一辈子的庶出,我做够了庶出。
这身份,这地位,这脸面,甚至都会殃及羽松日后,你就愿意眼睁睁毁他前途?”
“当然不愿意!”
他利落脱口。
“呵呵!
这不就得了,做都做了,还怕什么。
他江天远也活不久,寻个人陪葬也不错,就是可怜我那庶子哥哥了。”
女子话里放松,带着哀叹,还有一点点的可惜。
江地远脸上一阵抽,肌-肉抖了三抖,谦卑怯弱的姿态很是不讨喜。
江曲氏沉思一阵,回想一遭:“老爷,那江玉树和赵毅风一定会去找我那庶子哥哥,照目前江玉树的架势,只怕已经有了眉目。
甚至人都可能找到,所以我们必须在他手上抢人。”
“抢人?”
男子诧异。
“嗯!
但我们手上无权无势,只有劳烦你和宫里贵人传信,借力一把。”
男子犹豫不定,“他会同意吗?前两次我们用‘破地芝’掺进香粉,要害了江玉树,没有得手,他怕是恼了,再加上这次没有听吩咐,他会不会不愿伸手。”
江曲氏冷声:“如今,有选择吗?他要是不愿,那‘破地芝’牵连一事,他也别想逃脱,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
江地远摇头,犹豫一刻,很是不抱希望,“我尽力试试~~~~~”
***
皇宫宫宇千千万,错落有致,巍峨霸气,气势骇人。
外表光鲜亮丽,实则在看不到的角落上演着阴谋。
月色下,一处偏僻的宫墙角门。
一着玄黑披风的人站定,淹没在皇宫的黑暗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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